“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谁,无论早晚,不然,这世上,就不会有天理循环这四个字!”
沉默声里,邵氏,苏朝康的耳中便这样飘进了一句话,之后,萧衍带着苏卿语漠然的离开,除了这地上残存着的血迹能够印证着这里适才发生过一场血雨腥风的事件外,似乎在没有别的可以证明……
“好在这匕首没毒,该死的苏挽月,下手那么黑,怀里头都敢藏匕首,妈的刚才就该把手指一根根砍了!”
回到马车上的苏卿语为萧衍褪下衣衫,检查着肩膀上的伤势,伤口尚在较为麻烦的位置,动作幅度一大,伤口就有可能会撕裂,苏卿语把车中常备着的创伤药找了出来,为其敷上后,草草包扎了一下,嘴里头骂骂咧咧着,活像是个泼妇骂街一样,脏字就这么顺溜的骂了出来,倒是让萧衍一阵的莫名,搞不得那一句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也觉得她兴奋的可爱!
马车带着萧衍与苏卿语直接回了睿王府,李忠早一步回到府内按着苏卿语的吩咐把伤药,干净的热水,烧酒,针线全都准备齐全,按着苏卿语的吩咐,李忠亲自将几根绣花针烧弯,回来后的苏卿语,不慌不忙的帮着萧衍把裂开的的伤口做了缝合,一共缝了十八针,每一针,苏卿语都在心底里默念,一定会向那个没死的苏挽月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