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盼归怒道:“孟老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走到这里来!”厉胜男心思最细,暗自想道:“敢情是他已发现了我们隐居的所在?而且一直在暗中窥伺,知道我们已离家外出,要不然他怎敢在这附近出没。这贼子一日不除,总是祸患!”她把这意思对金世遗说了,金世遗也觉得有点可虑。但想到现在已是主客易势,自己这边的实力远比他们强大,地形也比他们熟悉,谅他们也作不出什么恶来。
三人从中空的大树溜下地道,走回洞窟,厉盼归仔细检查,并无外人曾经到过的迹象,笑道:“或者他是偶然撞到这里来的,他若敢胡闯进来,在我是求之不得,就算我不在家中,地道里的机关也能够将他困住。”
回到洞窟,见了厉盼归的母亲,她眼睛瞎了,听觉的能力特别好,也说昨晚只听到金毛狻追逐野兽的声音,并未听到有人行到大树的附近。厉盼归又把两只金毛狻唤出来看,都未受伤,推想是孟神通即使来过,但一碰上金毛狻也就给吓得跑开了。
第二天他们把画图再参详了一天,仍然看不出什么道理。第三天厉盼归带金毛狻又去找孟神通,金世遗则留在家里练缩骨功,厉盼归早已把口诀传了给他,他只练了两天,在这一天厉盼归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完全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