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犬椅也是同样的态度。
不论哪种形式的压迫,我都不喜欢它的气味。
这三个傀儡,嘀、嗒、哆,他们知道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压迫吗?
他听到了门泰特逻辑的讥讽,毛料就不是俘虏工厂的产品了吗?
这不是一回事。
他自己同时提出了反对意见,人造面料几乎可以永久保存,想想哈克南球状无殿那些零熵筒里的布料已经存在了多少个年头。
“可我还是喜欢毛织品和棉制品!”
喜欢就喜欢吧!
“不过我为什么喜欢这两种材质的面料?”
这是厄崔迪家族的偏好,他们遗传给了你。
特格将那些气味推到了一边,全神贯注地感受这台刑讯仪的所有动作。他很快发现自己可以控制这个东西,它就像一块新的肌肉。他一边伸展着这块肌肉,一边继续查看引出的这些记忆,寻找宝贵的信息。
我坐在妈妈勒尼乌斯的家门外。
特格动用了部分意识,看着这个场景:十一岁那年。他正在和贝尼·杰瑟里特的一个小个子侍祭聊天,她是因为护送重要人物,才来到了这里。侍祭身形娇小,头发金红,一张娃娃脸,朝天鼻,眼睛灰绿。重要人物是一位圣母,身穿黑色长袍,相貌十分沧桑,她和特格的母亲一同走进了那扇门里。侍祭名叫卡拉那,她正在拿这户人家的小男孩试验自己刚学会的技能。
卡拉那还没说完二十个字,米勒斯·特格就知道她想从自己的嘴里撬出点儿信息。他的母亲刚开始教他伪装自己的时候,便讲到过这些。毕竟总会有人希望了解某位圣母的家庭情况,他们会询问家里的小男孩,以期获得有价值的信息。有关圣母的数据,这种东西从来不缺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