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不太放心地检查完祝澜之的身体,发现他只是单纯地昏过去了,并无大碍。
恰恰相反,不知道崔不释刚才是用了什么手段,他双腿里长期积聚的阴气,竟被清空了大半,比顾珂吸收得还要干净。
原本这阴气说好是姓南的,结果现在改姓崔了不说,自己这边还彻底用不上了。
南棠心里莫名有些郁闷,泄愤似的,用力把“业胎”坠子拍进祝澜之胸口。
坠子悄无声息地融进他身体里。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阴气流转陡然停滞,短短一瞬过后,紧接着便被剧烈搅动起来,激荡出体外,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灰黑色漩涡。
坠子没入的位置,悄然迸射出温润的淡淡白光,形成一道光膜,将阴气漩涡完全兜住。
光膜在剧烈的冲击下,显得格外脆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撕碎的样子。
它发出不堪重负的细碎嗡鸣,有意识地往南棠这边靠近,像是在向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