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太子出事,他说他要完成先太子的遗愿,可能要上战场了,我们便说好了,他每一次披甲而战,我便送他一个带着平安符的木兰香囊,愿他平安”
“如今他这番模样,一来是为我,二来是因他的母后,所以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劝好他,所以我便想着,不如,我和先太子一起劝劝他”
“我把平安符和先太子那时最喜同他说的话放进香囊里,让哥哥寻个理由,当做我留下的遗物转交给他,他会明白,我和先太子给予他的厚望,或许,他会振作起来的”
半个时辰后,近乎无声的情潮终于结束,霍时玄从她身上下来,仰面躺着大口喘气,庄绾浑身湿透,一双美眸带着薄薄泪光,呼吸急促。
“相公,你好臭”
这可不是庄绾嫌弃他,这几天她给他用的都是一些黑乎乎的,闻起来有些臭的药膏,本来就有点味道,此刻他身上全是汗,味道便更浓郁了。
想到他身上的伤,庄绾翻了个身,伸手在他后腰的疤痕处摸了摸,脸上又染了心疼。
其他地方都没事,烧伤的她都有办法用药膏恢复,就是后背烧的有些严重,可能有些疤祛不掉了。
霍时玄偏头看她一眼便知她在想什么,握着她的手,不以为意的哼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