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峰年,你假仁假义什么?”
秦雉开口,姚峰年一副黑脸深沉的模样。
“秦大人,这是我姚府,不是你的大理寺,你若再不知礼数,休怪我在少卿那参你一本。”
姚峰年赫赫威严着,秦雉血气方刚,气不打一处来模样。
“姚峰年,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你有今日是怎么来的,如今过河拆桥,宁儿还未气绝,你就办起丧事,我姐命悬一线,你不闻不问,你枉为人父,枉为人夫,是个彻头彻尾地不忠不义之人,你尽管去少卿那参我一本,到时候我到要看看你的脸面往哪搁。”
秦雉振振有词道,外面的非议声四起,姚峰年见势不对,眼色一使,院子里顿时空了,而原本演戏的姚钧宁这下变成了看戏的了。
看来这里姚钧宁家庭也不和谐啊。
“我真不知宁儿身体已痊愈,天花本是恶性疾病,尚若真在京城内爆发,岂是你我能担得职责,宁儿是我女儿,若不是如此,我岂会留她在家数十日,那日,下人禀报宁儿已然气绝,我这才命人速速将她送去义庄火化,以免多生祸端……”
“可是宁儿并未在义庄!我就觉得蹊跷所以亲自去查探过,姚峰年,义庄只收死人,宁儿并没有死,如何在义庄火化。”
秦雉打断了姚峰年的话,姚峰年怒目,再度朝着二夫人。
“金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老爷,这事我也不知道啊,都是下人送的。”金氏哆嗦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