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九木扭扭脖子,弯弯腰,动动腿,说:“腰酸,背痛,腿抽筋。”
他有些紧张的半站起,“可是摔的?”
思衬一下,昨夜那事算是摔倒引发的,自然可归为一个原因了,浅浅的说:“算是吧。”
容王是懊悔,责怪自己鲁莽。
从般出王宫立府到现在,所有的女子也包括王后,都是贴着往他跟前钻。突然要他去慢条斯理的顺个女子的脾性,再慢慢感化她,有些不惯。
“那贺川便再养养,小赛的事可以推一推,伤势事大。”他由身后拿出个长盒,放到二人身侧的凳子上。
轻手打开来,又是画轴。
“前些日子整理库房,找到一副画儿,虽然没怎么听说过这位画师,但好在画技惊人,给贺川看一看。”
不知道容王又在想什么撩拨人法子,她干脆就没理这茬,端详起玉杯子来。
不知,这一个杯子带出去,能卖多少钱?
或者,容王用过的杯子,值多少钱?
“王上,王上!”内官仓促的出现解了九木的燃眉之急,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行礼,说:“楠将军急着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