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可比不上刘平田,一笔未动、滴血未流,便得了如此高位,实在羡煞旁人呐。”赵遥皮笑肉不笑,道,“可这世间,唯少年当敬,老夫已命人架火烤羊,款待贵客,今晚先醉一场,余下的事,咱们改天再说吧!”
刘懿一听既知,这赵遥不善言谈,害怕被自己言语所动、陷入圈套,索性先入为主,封住自己的嘴,自己若再开口谈事,多少有些不懂礼数了。
赵遥性格有些刚烈,刘懿决定转换角色,下些猛药,以治重症。
“人生际遇,机缘相交!谁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是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您说呢?赵老爷子。”刘懿故意将目光投向赵素笺,学着他挥舞玩具的样子,左摇右摆,甚是滑稽。
“竖子无礼,欺吾年老,以为吾手中大斧不快乎?”同当日望北楼一样,赵遥恼怒刘懿辱其子,又一次掀翻了桌子,眼中寒意森森,杀气鼓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