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对赵捷又露出笑,赵捷这才离开。
“看来嫂嫂这些年来,把孩子们教的很好。”孩子们离开,整座殿内只剩下赵琼花的心腹,赵琼花说话也开始没有顾忌。胭脂抬头看着赵琼花:“西边无聊,唯有相夫教子。”
“相夫教子,这四个字从嫂嫂口中说出来,还真是讽刺的很。”赵琼花的下巴抬起,语气不屑。
“圣人觉不觉得讽刺,这是圣人的意思,只要你哥哥觉得,我做的很好就可以了。”胭脂的话让赵琼花冷笑:“一个乡野村姑,也能……”
“这事,由不得圣人您,除非圣人您,下道旨意,将我休离。可是圣人您,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是不是?”胭脂毫不客气地打断赵琼花的话。剥掉那些高高在上的身份,对胭脂来说,赵琼花还是昔日那个赵府内的少女。
这个少女在胭脂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你?”赵琼花被胭脂气到了,接着就冷笑:“别把我的隐忍当做你得寸进尺的把柄。你该知道,不敬是什么罪名。”
“妾当然知道不敬是什么罪名。敢问圣人,妾在您面前,有没有什么不敬?甚至,妾离了您,差不多有四五步。妾,不过是和圣人您,叙家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