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儿问题了。
“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不如我们去奶茶店坐坐,也让我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阮隐看了一眼月殓的背包:“没什么事,走吧。”
直接坐在王山的车上。
月殓有点儿犹豫。
王山是从局里直接过来的,开的还是……警车。
坐警车可没有给月殓留下什么好印象。
“走啊?”
王山总觉得月殓奇奇怪怪的,好像藏着什么秘密。
“大师,你徒弟叫什么名字?”
见月殓没有说话的意思,阮隐开口:“月殓。”
“姓岳?这个姓在源城可不多见,lian是哪个?”
月殓:“月亮的月,葬礼的殓。”
王山被这个形容震惊了一下。
“什么人家,给你起这样的名字?”
月殓:“我是被我爸爸收养的,我们家做白事,我命不好,就起了这个名字,说是压我身上的阴气。”
王山没再多问什么。
他把阮隐和月殓带到警局旁边的茶馆里。
“大师, 那些话真的是你说的?”
阮隐:“是我说的……”
她到现在还没有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