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
不信姜稚鱼会就这么死了。
“我带您过去,另外——”警察停住脚步,看着沈言肆满脸苍白的模样,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们同事需要拿一下姜小姐的物品,做一下DNA检测,确定一下身份。”
听此,沈言肆的目光看向他。
那是一种极其空洞又无神的目光,仿佛这具身体里剩下的只是躯壳,灵魂早已涣散的了无踪迹。
警察有些为难的看着常暨。
“稍后我会拿着姜小姐的东西送去警局。”常暨说。
常暨开车回去拿姜稚鱼的随身物品,沈言肆则是坐上警车跟随警察回去查看尸体。
“麻烦问一下,关于现场的情况,你们还知道多少。”
花了点时间调整好情绪,沈言肆又问道。
前面开车的警察说,“我们的同事还在现场做痕检,但是因为现场大面积都被烧毁,能拿到的证据很少,四周也没有什么监控,所以想要调查起来比较困难。”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这次一定是谋杀,法医替尸体做了简单的尸检,发现死者流过产,在生前一定遭受了虐待,身上有很多伤,肩膀处的骨头也被大力的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