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瑄目中闪出水光:“多谢表哥提点。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活下去。”
郑清淮听到这等话,鼻子一酸,不争气地泪水滑了出来:“启瑄,早知有今日,当日我真不该登门求娶你过门。”
他没能让心爱的姑娘过上好日子,连累得她要奔波受苦了。
朱启瑄眼中的水光也化为泪珠滚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嫁给你都三年了,连儿子都生了。你还说这等废话做什么?以后,你要是敢对我有半点不好,我便一刀剁了你。”
郑清淮嘴贱的毛病又发作了,想也不想地应了回来:“真剁了我,你岂不是要守寡?”
朱启瑄:“……”
朱启瑄哭笑不得,伸手用力拧了郑清淮的耳朵一下。
郑清淮疼得龇牙咧嘴。
贺祈看在眼里,既觉好笑,又有些心酸。
“我得回宫复命。明日你们启程,我也不能来相送。”贺祈看着他们夫妻两人:“今日一别,山高水远。不知何日才能再重逢。希望你们珍重安好。”
郑清淮朱启瑄又哭了一回。
……
贺祈走后,郑清淮朱启瑄夫妻两人去了晋宁侯夫人的寝室。
晋宁侯夫人哭晕了过去,请了大夫来施针,天黑之际才悠然醒转。一睁眼,看到满面凄凉的儿孙们,晋宁侯夫人顿时悲从中来,哀哀戚戚地哭个不停。
晋宁侯世子跪在床榻边,红着眼哽咽道:“母亲,我们明日就要启程离京。趁着今夜,收拾些惯用之物吧!日后也能做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