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曳月勾唇一笑,微微点头,“幸会。”
“小姑娘会吹笛子吗?有兴趣和我学学?”
京城多少人千方百计疏通人脉只为见徐州至一面,更别提成为徐州至的弟子了。
徐州至只收了三个弟子,第一个是已经成为国际大师的邹海,第二个是徐家自己人——徐羡予。
第三个没人知道是谁,传闻他天赋最高,但是徐老先生从未公开过。
沈曳月视线落在石碑上几秒,淡淡挪开,“徐老先生认识我小姨?”
徐州至怔怔,看向叶如芝墓碑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神采奕奕,笑得天真烂漫。
徐州至心念,如芝你说得对,她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徐州至抬头望向远处,眼神虚无,似是在回忆什么。
而后笑笑,声音很轻,“是故人。”
徐州至没打算把话题继续下去,“怎么样?跟我一起学笛子?”
“不了,徐老先生。我小姨生前从未提及过您。故人一词是否恰当已经无处证实。不过还是多谢您的关怀。”
“好,我也不强求。年轻人是自由的代名词。”
几人没有交流地各自在墓碑前站了一会儿,随后离开。
只剩徐州至一个人站着。
他缓缓蹲下,露出了埋藏已久的情感的边缘一角。
心里的感情汹涌,他却不敢多泄露分毫。
徐州至伸手抚了抚照片,眼眶湿润,喉咙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