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可能是什么意思?”
“可能就是……也许、好像我忘了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说到“重要的东西”时,安夏周身散发的气息让黎暮森想到了那幅关于“湖水”的画,沉重而冰冷。这种冰冷,让他在闷热的五月天都感到一股寒意。
“忘了?”黎暮森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跟他相关的?”
“记不清了,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安夏说完,露出一个苦笑,低头吃起手中的面包。
黎暮森见状,欲言又止,也往自己手中的面包咬去。吃了大半,想想还是开了口。
“不管你们以前怎么样,既然分手了,必定是他不好。见面时也记得选人多的地方,别随便上陌生人的车。”他顿了顿,又说,“最好一次性问清楚,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黎暮森说话向来简洁,难得这么“叨唠”。安夏细细听完,这才含笑道:“好口才。”
“安夏……”黎暮森的声音带着无奈,淡漠的脸上露出缱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