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并作两步,快步来到了曲时玥所在的院子,一进门便板着脸,和曲时玥四目相对。
就连曲傅满都不怕的曲时玥,又怎么会怕一个管事?她当即瞪着管事说:“你敢动我一下,我父亲要了你的命!”
管事语气恭敬道:“就是老爷吩咐我,让我把姑娘带离这里。”
“不可能。”曲时玥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别在那胡说八道,我父亲最疼我了,他没有那么绝情!不过是你之前同我有仇,记恨我打残了你儿子的腿,所以借机报复我罢了!”
提起这件事,管事的心里不由烧起了一把火。
他那苦命的儿子,子承父业,也在府里讨生活,府里总共就两位主子,他伺候曲傅满,那他儿子自然就去伺候曲时玥。
只是有一次,他儿子不小心让驾车的马惊了,马车轻微颠簸,碰洒了曲时玥的茶,已经冷了的茶弄污了曲时玥的衣裙,曲时玥说他是故意这么做,还说他是大房派来的,为了阻碍她穿着新衣裙去见徐之珩,故意弄污了她的裙子。
这说法毫无证据支撑,可当时心情不佳的曲时玥哪管那些,气呼呼的让人打坏了他儿子的腿,眼下虽然已经修养了大半年,可伤筋动骨一百天,哪里是那么好养的?
曲傅满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拨了银子又找了郎中给瞧病,但曲时玥知道以后又去找曲傅满闹,还把茶水泼了那郎中一身,告诉他若是再来,下次泼在他身上的就是热油,气的郎中甩手离开,耽误了关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