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相正一人带着一名队员,朝着街道两边追去,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去想最坏的结果,如果如那年轻女子所说,连挣扎都没有,针剂里应该含有剧毒成分。
他的手心有细密的汗,心像被一只手用力地握紧,窒息得几近晕眩,一幕幕火红的光窜进他的眼里。
拐角处忽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停下来细细辨听,示意队员从另一条路追,自己则直奔声响的来源地。
连续追了三条曲折的胡同后,江桓终于看见胡同里的两道身影,其中一人背着东西,步子却比旁边瘦小的人迈得更大。
那么高个子身上背着的高耸物极大可能就是宁芷。
刻不容缓,江桓加快脚步,可对这里的地形不熟,速度明显慢一截。他大声呵斥,让他们停下来。可他们毫无怯意,脚步不仅没有停顿,更有加速的态势。
眼看他们要进入弯路,他只能冒险地从矮桥翻过去,单手撑着一侧石柱,纵身一跃,两人再次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江桓不敢停歇,每一声心跳都在鼓膜边响起,他不能想象自己跟丢宁芷的后果。
转眼,那两个人已经朝着一辆银色的面包车跑去。时间过于紧迫,可相距却还是那么远。
耳朵里能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他眼睁睁地看着车门被打开再关上。他们之间的距离从一百米变成了五十米、二十米、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