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容尘瑾听到有东西倒地的声音,他听觉敏锐,比陈国军更加紧张。
卫燕躺在床上肯定不可能掉下去,那么那个人……
见陈国军用钥匙去开门,他跑得比陈国军还快。
门一开,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苏孜薇,三步并作两步,把人抱在怀里。
苏孜薇的额头已全部汗湿,身子也有些微微发颤。
“孜孜!”容尘瑾惊慌失措,用手抚到了苏孜薇的脸上。
苏孜薇悠悠醒来,“给我拿个杯子,我要喝水。”
陈国军看到卫燕脑袋上那根细管子还在往外滴黑血,那血滴在雪白的脱脂棉上又黑又稠,而卫燕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跟比针灸粗的细管子,他之前也有见过的。
脑袋上开枪人就挂了,这脑袋上插了根针就跟射击了一样,那么粗的针,那还有命在。
她这么做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你……你……”他怒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怎么可以如此胡闹?”总算是说了句文绉绉的话。
苏孜薇已经拿到了杯子,把杯中的水换成了空间里的灵泉,一杯下肚后,总算缓过劲来。
看到陈国军那个样子,她连忙喊住他,“你别碰,等那管中不再流血,她就没有大碍了。”
“你如果事先跟我说,我是不会同意让你这么做的。”陈国军看着床上的女人心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