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天哪,别这么说吧!请千万别这么说,克拉拉。”默德斯通小姐很生气地打断了母亲的话。
“不过我能肯定是这样的,”母亲继续说道,“大家也公认,而我也从许多方面受益而深知这一点——至少,我应该这样——没人比我自己更坚信这一点了;所以我很虚心地这么说,我亲爱的珍,我担保。”
“你们可以说我不理解那个孩子,克拉拉,”默德斯通小姐摆弄着她腕上的那副手镣说。“我们可以同意,请你原谅,我根本就不理解那孩子。对我来说,他太深奥了。不过,或许我弟弟的洞察力使他可以多少看出这孩子的个性吧。我相信,当我们——不合宜地——打断他说话时,他正在就此谈话呢。”
“我想,克拉拉,”默德斯通用低沉而严肃的声音说,“对于这个问题,或许有比你更好也更不受感情支配的裁决人吧。”
“爱德华,”母亲怯生生地答道,“对于任何问题,你都比我这个要冒充的裁决人强多了。你和珍都比我强,我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