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月倒也不急。
“你那八卦的性子，对方都把苏妮妮三个字递到你的嘴边了，你怎么能忍住不问一问。”
然后孟卿月接着分析道。
“不过想来，苏妮妮应该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逐渐有了一些复苏的苗头。不然如果她自己还自顾不暇，怎么可能有功夫想着帮百灵说话。”
“而且一定是她有了些起色，所以没有生了彻底放弃这个圈子的心思。在这种情况下，才为莓仔推荐下家。毕竟，万一真的莓仔最后签了百灵，苏妮妮作为最初的推荐人，必然会有些好处的。以莓仔的情况，不管是名还是财，随便给苏妮妮一点点用来表示感谢，对于苏妮妮而言，都是值得她煞费苦心为百灵说话的。”
顾霆琛整个人似乎有点愣神。
“孟总，我确实打听了，也和你说的一样，苏妮妮最近事业上又有了些起色，但是起初我还以为她是经历了之前的事情，所以收起了性子里的骄纵，只是真心的感谢百灵，感谢你，才给莓仔递话的。”
孟卿月听完才知道，顾霆琛此时的神情源自何处，便又补充了一句。
“你说的也是理由，当初给她出谋划策，虽然百灵也是在自救，但是确实是先救了她才能自救，所以她的感谢之情也是真的，你并没有分析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