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不明白大金锣这是什么意思,感觉大金锣说话很突兀,前言不搭后语,还认我做大哥?这是抽哪门子风?难道上次被二傻子吓坏了?
陆晨什么也没说,觉得大金锣不可理喻,冷笑一声,带着秋飞白走了。
大金锣见他走了,跌坐在自己老板椅上,心中暗喜:二毛那事就这么了(liao)了,既然都两清了,我也不用开什么饭店了,继续混社会吧,反正和陆晨的恩怨都结束了,就不用再害怕他了,而且我自认是他的小弟,他能奈我何?
……
陆晨和秋飞白走在街上,秋飞白走着走着,忽然哭了,陆晨回头看她道:你怎么了?
秋飞白抽泣不能成声:我……我长……长这么大,从……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
陆晨赶紧走过去,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秋飞白一哭引得过往路人侧目,其中路过一个老大爷对陆晨说:小伙子,女人得哄,别吵架,这大庭广众的。
陆晨心道:关你什么事?老棺材瓤子……
但表面上,陆晨笑嘻嘻的说:大爷你说的对!
陆晨劝秋飞白说:你别哭了,在大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秋飞白想努力忍住哭声,却怎么也忍不住,抽泣声此起彼伏,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你知道吗?这高利贷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都决定要跳河了,这世界上没人关心我,也没人在乎我,人间本不该留恋,我来到世上就是个错误,没想到……没想到……你竟会这么……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