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两眼都要放光了，没有公司上下级的关系拘着，鹿总就平易近人多了，真的超级温柔超级好哎。
“鹿总在嫁进叶家之前，是不是就特别温柔。”
鹿凉霜低头看她，眉眼间的笑意深了几分：“那倒没有，我反倒是个喜欢干坏事的丫头。”
“真的假的？”
“真的，我小时候身体素质不好，但是馊主意特别多，我朋友身体好啊，我是策划者，她就是执行者，还有一个是替我们把风的。”
许是以前的事情大多挺有趣，鹿凉霜说着嘴角不自觉的都是笑。
果然小的时候才是人最怀念的时候。
小助理听鹿凉霜说这些，还是觉得轻松，这时候手机却不停的响，应该是群里的消息，她拿出来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就变了。
鹿凉霜也没看她：“又有了什么新的八卦了么？”
“没什么。”
鹿凉霜思忖了一秒，然后转头看着以为撒谎眼神飘忽的小助理：“看来是跟我有关，是什么？反正我早晚都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