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一切，更像是不秋刻意为之。
似是没听到霖牙的疑惑，不秋只是继续往下说。
“万妖珠妖力爆发，吞下万妖珠的人，必受其所扰，要么湮灭要么……在妖力醇厚的妖修辅助下，助其转化为妖修。”
转化为妖修！
霖牙眸光一凝，醍醐灌顶。
这才是不秋的目的。
捣儿是仙，他是妖，虽然仙妖并无嫌隙，也无仙凡那般鸿沟，但终究所修不同。
不秋做了这么多麻烦事，不惜让捣儿承受万妖珠，也要强行让她转为妖修，可见这个男人，对捣药仙的必得之心有多强。
这就是一个男人，对所爱之人的执着吗？
不秋看着捣儿的眼神，有着无限柔情与深情，可霖牙却因此种种，感觉心头闪过一丝凉意。
竟第一次对捣儿产生一丝同情，可这感觉在他突然想到什么后，立即消散。
“妖主，听你的意思，捣儿经历九次万妖珠九次异动，加之你的妖力辅助后，便能彻底脱胎换骨，由仙入妖？那妖主方才所为，是第几次？”
“三。”
不秋吐了一个字，突然抬眼看向霖牙，目光灼灼，有着能灼伤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