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夹起一块肉片，在她勉强晃了一下，道：“香不香？”
“香！”赵安雅咽了一下口水，最后还是决定坐下来一起吃。
她先吃了一串金针菇，然后提醒道：“刚才听你们聊到神舟号新机组人员的事情，提醒一下，不要聊，到外面更不能说。”
牛大志不服道：“派给我的助手那么笨，凭啥不能说？”
方源伸手拍了他的后脑勺一巴掌，道：“别争了，真的是你跟不上别人的思路，让你别说就别说。”
牛大志皱了皱眉，疑惑道：“为什么？”
方源看了赵安雅一眼，道：“我看还是说清楚算了，不然这白痴要是到外面乱说，出事就不好了。”
赵安雅也不反对，亮出少将军徽，道：“从现在开始，今天的谈话内容，A级保密。”
A级保密，部队里最高的保密级别。
只是随便聊聊天，就A级保密，就连牛大志这种平时大大咧咧的家伙，都严肃起来。
方源看到牛大志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搞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了。
不过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不止是你的助手换人了，我们的也换了。简单点说，除了我们之外，神舟号换了一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