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虞满不在乎地往外走,语气里一片平静:“我?反正成了婚,我也不留在家中相夫教子,嫁给谁都一样。”
她生性自由洒脱,不爱那些女儿家的束缚,让她成了亲之后,留在家中相夫教子,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至于白日里究竟同方阙说了什么,那都不重要。
宋虞漫无目的的想:“反正也不是同一类人,注定走不到一起。”
诚如云间月之前所说,跟她玩得来的人都同她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身边突然出现像方阙这样干干净净的人,她会突然觉得新鲜。
等新鲜劲儿一过,她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无拘无束,随性来,随性去的宋虞。
她这边如何另说。
却说那边云间月,一听说常游忽然离京至今未归之后,就坐不住了。
不顾她脚上的伤还没好,牵来马就要去追。
连镜劝不住,纠缠半响,惊动了温如诲。
他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药香:“怎么?要出门?”
连镜着急了,见人就告状:“公主脚伤还没好就要出门,颜大夫您快劝劝她……哎呀!”
趁连镜同温如诲告状之际,云间月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去。
连镜急得不行,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准备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