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号手术间门口,她按铃进去,她现在有了靳钊言的特许,出入这里也不需要请示这个请示那个了,按铃之后巡回老师就会看情况放她进去。
进了里头才发现,靳钊言压根不在,台上只有两个正在缝皮的助手和一个器械老师,她问了一边正在写巡回记录单的老师:“老师,你知不知道靳主任去哪里了呢?”
他只有两个去处,一个是病房,一个就是这里,转病房的话,现在早就过了时间了,还能去哪?
老师回头看她一眼,“靳主任?他今天休息啊,不在。他忙了两周多,人快要累瘫了,今天本来还有一台手术,但院长死活不让他来了,打发他回去休息了。”
哦,这样啊,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休息的话肯定在家,他那个人喜静,最受不了吵吵闹闹的环境,工作的时候没办法,但是私下里他绝对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只要有空闲,就一定躲在自己的小屋里。
这么想着,她来不及和老师解释什么,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了。
按理说,最近受了这么多委屈,一个人憋屈了这么长时间,加上坐了一夜的车,她应该是疲惫不堪的,可想起来马上就能见到心上人了,她浑身是劲,连眼角眉梢都在发光,精神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