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第二天阎埠贵气的直跳脚。
送来的都是粗粮。
“解放,你让我吃粗粮?”
“我这么大岁数了吃粗粮?”
阎解放:‘爸,小时候您就给我们吃的这些啊!’
阎埠贵:“那个时候是家里孩子多。收入少,没办法!”
“现在细粮都那么便宜了,你为什么不买?”
阎解放:“我就这条件,下个月再来看您。”
离开的时候,阎解放嘴里嘀咕着,您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
阎埠贵知道他们心里有气,故意这让让自己难看。
“阎解旷,你怎么也是粗粮?”
“多吃点窝头,忆苦思甜。”
“这叫什么话,我希望吃细粮,不想忆苦思甜。”
阎解旷也不多讲,扔下粮食跟五块钱走了。
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孽,怪不得别人。
打这以后阎解成就做了一个孝子贤孙。
冬去春来,人们脱去厚厚的冬装,何大清他们又能遛鸟下棋了。
李倩给何大清端着茶水。
“老易,想半天了。”
何大清美滋滋喝口茶水,催促着易中海快点落子。
只是他的催促并没换来回答。
看了看对面一动不动坐着的易中海,何大清:“哟呵,这是睡着了。”
想东西也能睡着,真成啊!
“老易,嘿,醒醒回屋去睡。”
只是喊了几嗓子,易中海都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