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筱焉听后说道:
“不错,廖奉的确因伤在内堂坐值过一段时间,他也的确因为对付邪器堂为咱们宗门立了功,既然你知道一些,那接下来给你说的,就简单了。”
“首先一点,钱师弟,邪器堂可不是什么人把心一狠想要进入就能进入的,与咱们内堂一样,邪器堂的门槛也是相当高的……”
司马筱焉说道这里是在桌案上看了看,这才想起刑让的内堂身份小牌子已经被收了起来,于是便将自己的内堂小牌子取下来放在桌案上,用手指点着说道:
“没有这个,邪器堂根本就不接纳,想入邪器堂,必须是在炼器术上有一定的造诣,否则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邪器堂的一员。外面那些正在炼器的师弟们你也见到了,他们不可谓不用功,奈何天份不够,炼制出来的东西也只能算是平平,自用犹可,但是拿出去售卖的话,别说人们争抢,能卖出去,就能让他们高兴不已了,那些人别说不够入咱们成器堂内堂的资格,在邪器堂的眼里,也不会接纳他们的。还有就是,邪器的炼制之术在修行界里不能说泛滥但不少人都知道,而且也有人背地里偷偷的在炼制邪器,但那样的货色与真正的邪器堂炼制出来的邪器相比,可谓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差别实在太大了。”
钱潮听到这里便想起了刑让的那把乌光闪闪的长剑,想来那把剑也只是刑让自己炼制的,还算不得邪器堂的,但据汤萍说,那把剑的威力就足够了,而且似乎还真们克制汤萍的冰寒法术,若是真正邪器堂炼制的邪剑,还不知道威力会如何呢,因此不由得点头赞同,然后听司马筱焉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