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曾经提过毒酒一事。被毒死的耗子,我们并没有找到,只不过,当真在那个狱卒的值房里,发现了一瓶未曾开封的毒酒。真凶能在狱卒休沐时杀人灭口,能够到他家中盗回收买他的金子,却是恐怕无法轻易进入地牢的值房中,将这瓶毒酒盗出,这才让我们有所发现。”
“我就是觉得他贼眉鼠眼的,不安好心。”白鹿茗嘀咕。
毒酒一事,并非这一世的记忆,她是真的无法解释清楚。
而北堂黎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只是笑笑,并不打算计较。
“如若这一切真能串到一起,其实根本就是一件事,那么,为赵姵杀人布局的,又是谁呢?”
白鹿茗秀眉轻蹙,赵姵虽说出生将军世家,习过一些防身的功夫,比起阴谋诡谲,她更像是一个性情中人。
对夹谷幽蓝和白鹿茗二人的言语中伤与苛待,她总是恨不得搬到明面上来。
她从来自恃将军之女的金贵身份,爱以出身压人。
而这一系列事件,虽说一桩桩、一件件都同赵姵有关,赵姵又是这些事件的最终受益人。